泽孤离没有说话,轻轻坐在桌前,从言乔手中接过那根断了的琴弦,小心的把它放正他嘴角挂着要弯不弯的弧度朗朗应着自己母后的话:儿臣听母后的就是了她悄悄露出头来借着雨雾瞧去却见他已一手撑伞另一手竟拿着一把泛着白光的玉笛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看着他进了客栈便立在一处隐蔽的大树后面这个人便是那天在茶楼一脚将人踢到她雅间的男子这一回的热量便不像之前那么和善了若说之前观战台上不过是早晨朝阳的感觉现在便是接近正午了此时的金进狼狈非常金衣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束发的金簪早已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长发凌乱的飞舞着被摔到地上后吐出好大一口血